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她有些生气地望着他。
他的视线依旧停在书上,一只手的五根指头却在书案上不停地慢慢地敲着。
“回禀皇上,奴婢并无那种心思!”她应道。
“哦?”他的视线掠过书在她的脸上停留片刻,又盯着书,“朕却不信,看你那副样子,俨然是要急不可耐地跟情郎幽会!”
“回禀皇上,奴婢并不想那么急着跟人走!”
听她这句话,他不禁莞尔,却说:“哦,如此看来,倒是朕冤枉你了?”
“奴婢不敢!”她低头道。
“不敢?”他哼了一声,“朕就没见你有什么不敢做的事!”
她不敢抬头,有些心虚了,不知道他到底所指为何。
就听他放下书,接着就看到他的脚步向自己走来,等到那双明黄的靴子到了她的面前,她咽了口唾沫,攥紧了双手。
下一刻,瘦削的下巴便被他抬了起来,她不愿看他,侧过眼。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庞,她不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
他的呼吸逐渐贴近,她的双颊变得微红。
他这是要做什么?
虽然,她也能猜得出来下文,可是,她害怕了。
“你是要在这里,还是去另外那边?”他这么问了一句,她惊愕地望着他,嘴唇颤抖着。
可是他的神情,似乎是在游戏一样,盯着她的双眸,说着放开了她。
她努力咽了口唾沫,可是嘴巴好干,根本没有什么让她咽。
低着头,双手颤抖着伸向他。
见她的手不停地颤抖,他嘴角露出难解的笑意。
或许是嫌她太过于笨拙,他把她压在软榻之上,她的双手无助的垂下。
他俯下身,扯开她的腰带,她别过脸。
就在那一瞬间,望着她粉面含羞,他竟然没了游戏的心情,变得认真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将她的面庞笼罩,使得原本就略显红润的双颊更加滚烫。
衣衫在他的手下一层层散开,露出如雪的肌肤。
她不敢正视他,只得用眼角偷偷瞄着他。
他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慌乱,她抬眼凝视着他。
就在昨天,尚寝局的女官叫她过去,跟她交代了这种情形的应对之策。
顺从,绝对的服从!
这就是宫人和后妃侍君的准则!
她也是很顺从的,不发一言,也不再看他。
当他纤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时,她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
就听得他若有似无的笑声,她更加窘了,却伸手去解他的衣。
屋子里好安静,只有火盆里的木炭发出噼啪声。
他的胸膛贴近,两人都感觉到了彼此传来的热气。
静静凝视着她的脸庞,其实,她是个很美貌的女子,只是,她不知道。
不敢迎上他的眼神,她只得侧过脸,准备承受着接下来的一刻。
她的脸色,如那成熟的樱桃,仿佛稍微一碰,就会滴下浓浓的汁液,香香甜甜。
浓密的睫毛如同帘幕一样,将她的视线和他隔开。
她恭顺地配合着他,闭上双目等待。
她听见了他咳嗽一声,接着就感觉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没有了。
她睁眼一看,他正坐起身咳嗽,嘴角是淡淡的血印。
她惊愕地坐起身,赶紧拿起手帕轻轻为他擦去嘴角的血渍,视线无意间扫到软榻下的地面,竟然有斑斑的,难道是他吐出来的血吗?
她不安的望着他,可是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系好自己的衣衫,走了下去。
“你走吧!”他冷冷地说道。
她赶紧穿好自己的衣服,下了榻,走到他身旁。
“今晚的事,你若是敢说出去,小心你的脑袋!”他只说了这一句,双手扶着书案,低着头。
她虽然满心狐疑,却还是重重地点点头,答应了他。
“要不要,要不要叫太医过来?”她问道。
“朕的话,你不懂吗?”他怒道,她却没有答话。
听见丝绸撕裂的声音,他诧异地转过身望着她,只见她蹲在地上,用手中的布把那一点点血渍擦干。
擦完之后,她把那沾有血渍的布,塞进自己的袖筒,低头躬身道:“皇上,您龙体欠安的话,还是让奴婢服侍您早点安歇吧!”
见她如此郑重,他便应了,和她一起走出了东暖阁。
他只让张德把自己那个紫檀木小盒子里的药拿了一粒出来,服了下去,并未说任何话。
张德见心怡在场,虽然有些不解,很快地却恢复了镇定。
吃了药之后,明玄钰躺在床上,可是始终睡不着。只要往帐外一看,就能看见她的身影就投在在那朦胧的黄色丝帐之上。
心怡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对面的张德,满脸疑惑,张德只是摇摇头。
她不知道,帐子里的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在看着她。
过了子时,他貌似睡着了,心怡便向张德说了一下,退出寝殿。因为有专人在这里守候的,不必是她。
她虽然想着去清岚殿见年公公,可是,今晚在东暖阁的那一幕,让她不禁脸红心跳,却又心生寒意。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究竟是有什么病?为什么会吐血呢?还不让找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
带着满心的疑问,她趁着夜色前往清岚殿。
“只要把出卖兰珍的人揪出来,皇上那里,自然会对你格外垂青的!”年公公道。
清岚殿里漆黑一片,只有两个灯笼的微弱灯光。
可是,心怡总是不停地四处张望。
见她有些不安,年公公道:“这里的管事是咱们自己人,放心好了!”她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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