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歌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有些昏天暗地,阮潇走后的第二天她就感冒了,早上起床的时候有点鼻塞,咽喉痛,原以为吃过药就会好没想到到了晚上更加严重,她只好拖着病体去买药。
夜晚灯火辉煌,街上挂着很多红灯笼,还有一些造型独特的宫灯,她驻足观赏了会儿想起家里阮潇送来的还没有拆封的月饼,等感冒好点儿再吃吧。
买完药顺便打包了一碗粥,坐在店里等的无聊她抬头看了眼电视,正好在放娱乐新闻,她兴趣缺缺地垂下眼,忽然又抬起头。
是关于中秋晚会的报导,有几个彩排镜头,璨歌看到了傅郇风,虽然是彩排,他穿得很正式,站在他旁边那个人应该就是乔溯,璨歌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镜头已经一闪而过,接着是采访总导演的画面。
她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直到店家将打包好的粥放在她面前才回过神。
付完钱,出门时和几个学生模样的女生擦肩而过,她们笑嘻嘻地讨论着,也是在说这个中秋晚会。
“我明天晚上一定要看直播!死守男神!!”
“迫不及待想看这个世纪同框。”
“听说崔嘉应和施沁凉安排一组唱了……”
璨歌提着外卖觉得有些头晕,回去后没什么胃口,但药要饭后吃,她没办法忍着难受打开了外卖盒,艰难地咽下去,但是喉咙痛又差点吐出来,最后吃了几口便放弃了,吃了药躺上了床。
璨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手机在震动,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阮潇,她接起来,才刚出声阮潇立马说:“怎么声音这么哑,感冒了?”
“嗯。”
“吃药了吗?”
“吃了。”
“你不会没吃饭吧?”
“我刚吃完晚饭。”
“晚饭?姐们儿,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璨歌这才移开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下午1点,她昏睡了快一天了?
她咳了咳,“我好像睡过头了。”
阮潇一下就猜到她的情况,“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不会很严重吧,有发烧吗?”
璨歌老实回答:“没事,不去医院,不严重,没发烧。”
说完有些口干,她舔了舔唇,感觉都干裂了。
“真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吃过药好多了。”
阮潇不太放心。
“不和你说了,我去煮粥了,还要吃药。”
阮潇连忙说:“别煮了,我给你叫外卖,我知道一家挺好吃的。”
声音空旷了一点,应该是开了免提去点外卖了,过了会儿说:“你不能吃别的,我就点了点清淡的,你记得吃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璨歌应下来,“好。”
挂了电话,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应该是没发烧。
喉咙却还是痛得厉害,头也疼,整个人依旧不太舒服,虽然刚醒,她依旧撑不住又去床上躺着了,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被手机震醒她以为是外卖员的电话,闭着眼睛接了起来,“你好。”
对面的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感冒了?”
璨歌一下子惊醒,连忙拿开手机看了眼上面通话中的名字,傅老师三个字提醒她这并不是外卖员的电话。
“璨歌?”
她连忙回神,“嗯,有点不舒服。”
“去医院了吗?”
果然都是要她去医院的,璨歌连忙表态,“吃过药了。”
“有人照顾你吗?”
“没事的,就只是感冒,很快就好了。”
傅郇风没多说,璨歌听到他那边挺吵的,应该是在演播现场,旁边还有人叫他,璨歌连忙说:“傅老师你忙吧。”
挂完后外卖员的电话正好进来,虽然依旧没什么胃口,但璨歌强迫着自己,比昨晚多吃了些。
吃了药,可能是这个药容易致困,她本来想守一下中秋晚会的,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人倒是稍微舒服了一点,身上却有些黏腻,可能是睡梦中流了汗,她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随便扎了个头。
晚上不想再叫外卖了,她冰箱里看了一圈悲哀的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几包泡面,幸好还有些几个鸡蛋,还有个拳头大小的包心菜,放了很久了,她拿出来捏了捏,应该没坏,能吃。
她弄了个荷包蛋,加根火腿肠,切丝的包菜,勉强算得上是一顿饭。
璨歌打开电视,调好台看中秋晚会,不知道傅郇风的节目有没有过去,现在刚好是崔嘉应的节目,他和施沁凉一起唱歌,这么一看两个人站在一起倒也蛮般配的。
她一时摸不准傅郇风的节目有没有过去,拿起手机去微博上搜了下,一眼看到头条#崔嘉应回家吃月饼#,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也能上热搜,点进去看了一眼。
是晚会前的一个采访,主持人问他第一次参加中秋晚会什么感受,崔嘉应官方地回答很荣幸很开心,主持人接着说中秋节不能回家和爸爸妈妈团聚会不会有点遗憾,结果崔嘉应说自己结束就回家,主持人应该是对他有所了解的,所以问他不是B市人吗,崔嘉应耿直地回答家里在江城买了房,微博讨论地热火朝天,在扒他的家庭住址。
璨歌还没来得及多看,结果门铃就响了,她叼着筷子到门口开了门,结果筷子差点掉在地上,“傅,傅老师?”
傅郇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看到她嘴里的筷子,一眼就看到放在桌上还没来得及吃完的泡面,他轻皱眉头,“你感冒了吃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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