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见过楼爷”。
李妈扔掉扫帚,赶紧朝楼爷行礼,先前的泼辣劲,一去不复返。
“李妈,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拿着扫帚打丫丫?”。
“楼爷,这个死小子偷懒,又故意捣烂洗菜盆,弄得地上都是水,我这是在教训他”。
二爷在一旁急得直朝厨娘挤眉弄眼,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没看见楼爷已经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吗?可这厨娘平时倒是挺机灵,这会变得反应迟钝,丝毫没有看出二爷用心良苦。
“楼爷,人家没有偷懒,人家肚子疼,去了一趟茅厕回来,李妈就莫名其妙地指着人家骂,呜呜,人家好冤枉地说”。
小手拽上人家袖子,配合挤出几滴眼泪,委屈地就跟小狗一样,垂下脑袋等着主人安抚。
楼爷伸手将王丫丫环进怀里,就跟安慰小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柔声道:“从今天开始,这种杂活就不要你做了,你就做我贴身小厮吧!”。
狗头急急从人家怀里挣出来,“会发工钱吗?”。
“当然”。
“会有多少呢?”。
“这个就看你表现了”。
王丫丫一阵乱激动,双手握拳放在胸口上,“嗯,楼爷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地,决不让您失望”。
楼爷又摸上她的脑袋,“好,表现的好会另外发奖金”。
王丫丫更加激动了,双眼冒金色泡泡,拳头一举,哦也!
二人举止暧昧,语言暧昧,表情暧昧,眼神放电,看得众人直哆嗦!
这是毛跟毛哟!
楼爷怎会对一个小厮有兴趣?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厨娘暗暗摇摇头,这世道真是颠倒了。
反观二爷就镇定多了,好歹人家也是见过世面的,对新事物接受能力强,摸摸两撇山羊胡,两眼放出绿幽幽地光,肠子打了无数个弯弯。
所谓贴身小厮,就是给楼爷端端茶,倒倒水,赶赶虫子,捶捶背,洗洗贴身小裤裤。
OMG,当王丫丫看见那条红的不可思议的内裤时,无比惊悚,无比想吐。
搁在平时,王丫丫倒不觉得有啥,可此刻不同,那条无比红艳的裤裤上有一滩男人的***,气味十分呛鼻,令人作呕。像这种东西直接拿去扔掉好了,洗毛洗。
于是,王丫丫自作主张将那条玩意儿从墙里扔到墙外,“嗖”地一声,砸到某人脑袋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楼爷。
楼爷拿下脑袋上的物件一看,差点没气晕过去,指着裤裤吼叫,“这是哪个王巴蛋的东西,给老子滚出来”。
砰!
楼爷被砸的眼冒金星。
盆子刚才浸泡过那条红裤裤,脏了,不能要,得换个新的才成。
王丫丫扔掉盆子后,跑到水井边打上一桶水,将双手放进水里搓了又搓,手搓红了,这才作罢。
楼爷气得直抖,脑门上明显起了一个包,手下见了赶紧将他扶到一边,有人提着王丫丫,将她重重摔到楼爷跟前,“楼爷,就是这个死小子干的,您看怎么处置”。
王丫丫起先还是云里雾里,待她瞧见作案工具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闯祸了,赶紧摆出一副讨好的嘴脸,“楼爷,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真不知道您在这儿,小的要是知道,给小的一百个胆,小的也不敢这样做。楼爷,您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小的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胡来了”。
王丫丫使劲给楼爷磕头,脑袋一点一点,磕的很卖力,可事实上,她压根就没有真正磕,脑门点在自己手心上,不痛不痒,屁事没有。
楼爷的一个手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抬腿对准王丫丫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砰!
王丫丫的脑袋这回总算结结实实碰了一下,痛得走掉眼泪,回头就骂,“你他娘的缺德不缺德,敢偷偷暗算我,老娘跟你拼了”。
我操,这个死小子就是一只母老虎,再抓他脸,他就不客气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终于忍不住拔刀,偏偏被楼爷一个凌厉的眼神一瞪,只好站着不动给这只母老虎抓。待母老虎出完气,他的脸也花了,悲愤地想去跳井。
王丫丫,老子跟你没完!
这下可好,经过这事一闹,王丫丫的人缘彻底崩盘了,敌人聚在一起可以开家妓院了,一个个磨好刀就等机会砍了那个狗东西。光砍不行,还要将她剁成一块一块扔了喂狗。
成天生活在要拿刀剁掉她的杀人窝里,王丫丫是吃不好睡不好,偷偷卷卷铺盖乘着黑色的夜幕跑路了。
可是往哪跑哟,那帮人早有准备,将她堵在荒郊野外,挥刀就朝她身上砍。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砍到哪就是哪,一点都不带跟你开玩笑的。
“救命啊,救命啊”。
王丫丫边躲边叫,荒郊野外,刀子挥舞起来唰唰声听得格外真切,吓得她差点没尿出裤子。
被一帮人围在中间,逃是不可能的,王丫丫能屈能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四面八方磕头道:“各位大爷饶命,小的拿金叶子跟你们换我这条狗命,各位大爷就行行好,看在金叶子的份上,就饶我这条狗命吧”。
“咦,你小子会有金叶子?快拿来瞧瞧”。
“嘿嘿”,王丫丫跳起来,走过去装模作样道:“这位大爷,请借一步说话”。
量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大汗豪爽道:“好,跟我来”。
二人走到一旁,王丫丫从包里捧出一只木盒子,神秘兮兮道:“金叶子就在这只木盒子里面,满满一盒哦,足够大爷您吃喝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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