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王,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法王,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法王,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王丫丫只着肚兜亵裤,骑在猪背上,沿着院子绕圈圈,嘴里还要不停说着“法王,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已经是第二十二圈了,书房里的男人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精亮,目光一直追随她,嘴角微微翘起,丝毫没有让她停下的意思。
王丫丫郁闷地揪着猪耳朵,时不时就朝书房瞄几眼,无比渴望那人能够大发慈悲饶了她,这个惩罚实在丢人也,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绕到第三十八圈时,王丫丫是无论如何坚持不下去了。
腰酸背疼,嘴抽筋,她干脆抱着猪脖子,整个人趴倒在猪背上昏昏欲睡。
砰!
啊!
王丫丫摔得龇牙咧嘴,坐在地上双目喷火地瞪着臭猪,真想拿刀宰了它。
哼!
臭猪十分不屑地乱甩一把脑袋,尾巴一翘,猪腿一蹬,嗖地一声,一团肉球飞了出去。
啊呸!
你个臭娘们竟敢骑在老子身上,老子要倒霉的哟,老子就要摔死你,踢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骑老子背上了。
“王姑娘,王姑娘,你没事吧”。
小双小叶急急上前扶起她。
王丫丫猛地一下哭出声,挣开小双小叶,奔至书房,一脚踢开房门,就跟龙卷见似地冲进去对着法王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呜呜,你们凭什么都欺负我呀,凭什么呀,尤其是你,凭什么让我这副样子去丢人呀,凭什么呀,呜呜……”。
“唉!”。
法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将她拉进怀里,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道:“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跟着我不好吗?非要往外跑,外面的日子可好过呢?看看你,身上还有未好的伤疤,尤其是这里,这里……”。
法王突然顿住,眼神变得冰冷,沉声道:“这里怎么会有伤?说清楚!”。
王丫丫停止哭声,一下子就慌了,急急提起亵裤,扭着身子想要挣脱他。
“别动,再动我就揍你,告诉我这伤是怎么来的?是谁干的?你最好别想瞒我,你知道我的手段”。
事情必然瞒不住,王丫丫嘴一扁,一下子扑进法王怀里,哭诉道:“是林子清,林子清干的,他把我囚禁在林家庄,我要走,他就不让,我反抗,他就打我,打完我还不让我穿裤子,甚至威胁说要撕碎我,人家当时羞愤的真想去跳井。后来,我伤好以后,他还是不让我走,一怒之下,我就放火烧了自己住的房间,呜呜,当时火势很大,我逃不出去,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她哭着哭着,突然一拳打到法王肚子上,“当时我被打,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我恨你,我恨你”。
“别动,趴下!”。
被法王这么一吼,王丫丫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腿上,任他手掌摸在自己的屁屁上,而后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流从那上面传开,很舒服。
“好了,痕迹完全不见了”,法王将她拉起来,替她整理好衣服,挥手叫来丫环,要她们服侍王丫丫净身。
“喂,你去哪里?”。
法王头也不回地走出书房,王丫丫顿觉有些失落,他给她的感觉很冷淡,似乎她身上沾染上别的男人气息,他就再也不会碰她似的,明明害怕被他碰,现在反倒失落起来,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态了。
净完身,王丫丫将小双小叶拉至一旁,偷偷从包里拿出H书,翻开到带插画的某一页上,在她俩面前晃了晃,“最新H书哦,限量版的哦,我可是挤破了脑袋才买到的,里面有好多稀奇古怪的姿势哦,你们想看吗?哈哈,流口水了吧,八过,这次不管你们怎么求我,都不会给你们看,啊哼!”。
不料,小双小叶听了并无多大反应,意兴阑珊道:“我们现在不看H书了,没意思。法王说了,只要不看姑娘你拿来的H书,就给我们加工钱”。
“靠,他凭什么这么说?他以他是谁啊?你们两个也真是的,我才离开多久呀,你们就这样背叛我,我原先是多么相信你们呀,对你们那么好,你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呀,你们想想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王丫丫平时对她们是不错,可法王发话了,谁敢不听?比起主仆情份,小命才是更重要。
小双小叶垂下头不答话,不管王丫丫说什么,她们都听着,并且记在心上,回头再一字不露地向法王汇报,法王高兴了,兴许还会再给她们加工钱,年底发个红包什么的。
她们的娘跟她们说过,这女孩子出嫁的时候总要能拿出点嫁妆,免得进了婆家,被婆婆看不起。
至于王丫丫所说的H书,她们秉承三项原则,一个中心点:不看,不听,不受引诱,坚持自己纯洁心灵不动摇。
屁!
在王丫丫绘声绘色的演说下,她们心中那团受引诱的小火苗开始滋滋往外冒,火星子烧的噼里啪啦响,什么警告,什么嫁妆,全抛到脑后,失去理智地拿出私房钱捧至王丫丫面前孝敬她老人家,可她老人家倒好,记仇呢,非但不给H书看,还骗她们说H书是限量版的,少不得几十两银子才能买得到,真是个小骗子哟!
若说是几两银子,兴许她们还会买来看一看,几十两银子就太夸张了,别说她们没有这几十两银子,就算有,也不会傻乎乎地给这个骗子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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