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丫丫正在房里整理自己的东西,见法王回房,喜孜孜地迎上去,“老法,你看这件裙子漂不漂亮?”。
法王眉头一皱,有点别扭,确切讲,不满意她对他的称谓,也不知道纠正过她多少次,不许在“法”字前面加“老”,可她偏不听,依旧我行我素。
人家偏要这样叫,你还能缝她嘴巴不成,搞烦了,人家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你看,你还不是照样又哄又劝,这不明显搬石头砸脚嘛!
好吧,她要这样那就这样吧,顶多他不舒服几下,听多了就好了。
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瞄了瞄她手上的裙子,牵强地点点头,就再也不看那件裙子。
王丫丫的反应叫迟钝,喜孜孜地将裙子往身上比划着,“老法,你再看看嘛,我穿上它会不会好看?”。
他头也没回,僵着身体“嗯”一声。
王丫丫美了,决定这就换上新裙子。
穿上新裙子,王丫丫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很满意,又拿出新鞋子套在脚上,这才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老法,我好看吗?”。
噗!
噗!
噗!
小双小叶急忙将她推进里屋,“姑娘哟,这个您也敢穿?法王会生气的”。
王丫丫挣扎着往外跑,被两个丫头重新按回去,可把她气坏了,“什么叫这个也敢穿?我明明问过他的,他可是说好看的”。
“让她穿”,一道男音插*进来。
是法王,小双小叶赶紧松开王丫丫,急急退下去。
王丫丫就像见到救星似地,被松开后,激动地一下子跳到法王身了,搂住人家脖子,脸埋在人家胸*膛,闷声道:“她们说我这裙子不好看,说我穿了你会生气,你说实话,真的不好看吗?”。
“在我面前穿穿还可以,若是穿到外面绝对不行”。
“为什么?”。
“你正常点好不好?这衣服能穿出去吗?你想被别人看光吗?”。
他不想发火的,可实在被气到了。
他竟然生气了,还冲她发了火,王丫丫哪能受得了这个气,突然就从他身上跳下来,生气地挥动双臂道:“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说完,她跑到床边拿起一只枕头朝他砸过去,“你给我滚,滚,滚”。
这裙子这么好看,哪里露了?他会不会欣赏,他就是一根木头,一颗顽石,心胸狭窄,龟毛,可恶,可恨!
法王更加火大了,不让她穿这件羞人的裙子出去,她还生气、冲他发火,别的事都可以原谅,唯独这件事不可以原谅,二话不说,他冲上去就将她身上的裙子撕了个稀巴烂,顺手拿起布条将她绑在床头,冷声道:“给我在这里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才放你下来”。
法王刚走到门外,不意外地听见一声响彻云霄的哭叫声,他揉了揉眉心,冷嗖嗖地扫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小双小叶,二人得到眼神,急忙跑到房里替王丫丫松了绑。
王丫丫极委屈哟,泪眼模糊地瞅着她们,扁了扁嘴巴,“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那件裙子可是花了我一片金叶子,我要他赔,他不赔,我就和狗蛋走,啊哼!”。
小双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姑娘哟,您可千万别再提走的事了,被法王知道了,谁也救不了你”。
王丫丫别扭地绞着手指头,“人家又没说真走,你们紧张个毛哇!”。
两名丫头不约而同地拍拍胸脯,表示松了一口气。
她们算是明白了,这主就是不能安静两天,非得找点事闹闹才行,关键吧,她闹完了,那位小爷又接着闹,这娘俩就跟唱戏似地,一个接着一个登场,这幽兰苑简直是无一天安宁之日。
可也就怪了,这娘俩哪天若是不闹了,大家还真会不习惯咧,你说搞不搞。
好吧,她们的见解向来是准确地。
你方唱罢我登场!
狗蛋听到她娘鬼哭鬼叫,心里咯噔一下,眼珠子鬼转鬼转,丢下手里的玩具,闹着要找他爹。
人家找爹是有暗号地,“嗷”一声是找爹,“啊”一声是找娘。
这奶娘明了暗号,抱着他就去找法王。
法王见到他的大宝贝儿子心头一热,伸手抱了过去,还没亲上人家脸蛋,就听“噗”一声响,不用看,他也知道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他家这个宝贝蛋跟他娘亲一条心,娘俩合着闹他,真是窝心。
丫环们也是见怪不怪了,不慌不忙洗干净这位小祖宗的屁*屁,再服侍法王换下长袍,将换下的衣物送到洗衣房。
在洗衣房,几个洗衣工纷纷捏着鼻子围上来,七嘴八舌道:“好臭,这次比上次还要臭,这人兽结合下的产物就是不一般”。
丫环一拍手,“太对了,不一般,太不一般了”。
咳咳!
“你们在说什么?”。
“双姐姐?”。
拍手的那个丫环赶紧拉住小双的袖子,“双姐姐,求求你别说出去”。
小双脸一拉,手指点在丫环脑袋上,“你呀你呀,这话幸好是被我听见了,换成别人,有你好果子吃”。
丫环哭丧着脸,“双姐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小双冷哼一声,“别再有下次了,小心你的舌头。喂,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地干活”。
回到王丫丫的房里,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姑娘,我把法王的衣服给您带过来了”。
“快给我,快给我”,王丫丫一把夺过衣服,抖开,瞅着上面一滩黄,咯咯笑起来,“我的狗蛋儿哟,做的好,做的好,总算给娘亲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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