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乔蓉睡的并不怎么安稳,总会担心姨妈会各种各样漏出来,卫生带做的再宽、再长始终还是没法跟卫生巾比的,且不说别的,光是吸收性就不行。
来这玩意儿本来就已经够郁闷的了,赶巧又是在炎热的夏天,躺着不动汗珠子不停往外滚,全身湿漉漉的就跟被雨淋过一样,这种情况下怎么能睡的安稳,烦躁的简直想杀人。
感觉到怀里的人睡得并不踏实,乌森摸着她的手握住,与她十指相扣放到胸前。“怎么了?”
“烦。”
“热。”
她咕哝两声,翻个身抽*出自己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去换个卫生带,顺便再洗个澡降降温。
就在乔蓉推开他想要坐起来的同时,乌森倏地睁开眼睛,墨黑的眼珠子在黑暗里发着光,无形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乔蓉吞了吞口水,借着窗外泻进来的月光,伸手比划起来,在她一阵比划中,乌森渐渐搞懂了她的意思。
乔蓉被乌森抱下圆石,一站稳,姨妈就跟洪水似的倾泻而出,厚实的卫生带因为吸收了大量的经血而变得异常沉重,直往下坠。
乔蓉深深吐出一口气,咬牙向前迈出一步,还好,还能走路,便放心了。
被乌森牵着走到屋外,乔蓉眼尖地发现屋角坐着一个人,便用胳膊撞撞乌森,示意他过去看看是谁,哪知,乌森并不理会,勾回她的脑袋,以半抱的方式迅速将她拖走,根本就不给她机会瞧清那人的模样。
乔蓉异常纳闷,挣扎着又回头看一眼,便瞧见那人正往脸上拍蚊子,那动作,那咕哝声,分明就像一个人。
巴木?!
他怎会坐在此处?他不是早就回去了么?
这个傻子,不知道外面有很多蚊子么?被蚊子喝的血要吃多少好东西才来补的回来!就算再担心她,也不用这样!
呆,真是呆!
明明觉得他这样子很呆,可乔蓉的心底还是滑过一丝暖流,挣扎的动作更大了,想要张口呼叫巴木,竟被乌森识破动机先行一步捂住嘴巴,呼叫声也跟着变成呜呜声,整个人被越拖越远,直到视线里不再有那道模糊身影。
乔蓉回头瞪着乌森,很想甩他一耳光,脸上写着:欺负老实人好玩么?可后者却视而不见,抿着唇将她打横抱起来,加快脚步朝巴木的屋子走去,片刻后,他们到了,在乌森半威胁半强迫下,乔蓉拿出新卫生带,没用完的旧衣服,针线以及干净内裤跟着乌森去了溪边。
来着姨妈,乔蓉自然不会下水洗凉水澡,蹲在溪边将旧衣服浸湿了拧干再往身上擦,不用说,浑身上下被擦过一遍舒爽多了,接下来再换上干净的卫生带就OK了。
换卫生带这种事情自然要在私密条件下进行,乔蓉警告乌森不要跟过来,便走到一块石头后面,借着月光,偷偷摸摸脱掉内裤,解开卫生带的两头绳子,取下卫生带放到地上,正要拿起干净的卫生带系上,视线下忽地出现一双大脚。
乔蓉的呼吸一窒,缓慢地抬起脸,便与乌森的视线撞到一块,后者的眼里分明带着一丝笑意,眼神大胆地在她光溜溜地下*身及卫生带上来来回回巡视,弄得她一阵窘迫。
乔蓉挥手要他走开,并努力表示他这样看着于己于她都不好,明显地,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只是也没再为难她,略微把脸转开一点,表示他的退让只到这里。
乔蓉暗暗叹气,再磨下去估计他会不耐烦的,抓紧时间弄妥一切,一抬脸,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这人怎么这样!
乔蓉恨不能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不守信用,继而白他一眼,气呼呼地拿着换下来的卫生带去溪边搓洗,手指还未碰到凉水,手腕即被抓住了,乌森从她手里勾走卫生带浸到手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搓洗起来。
乔蓉倏地瞪大眼睛,傻掉了。
他的力气大,几下功夫就把卫生带搓洗干净了,拧干握在手里,待乔蓉反应过来伸手跟他要,他跟宝贝似的不给,咕哝一声转开走掉,走了几步不见乔蓉跟上,面色一沉,回去拽住她的胳膊就走。
“诶,等一下,我的针线和内裤没拿……”
月光下,某女挣脱某男的手,急忙捡回自己的宝贝……
在快要靠近乌森的房子时,乔蓉一把推开乌森,拼了命地朝巴木跑过去,并大声叫着巴木的名字,那个正在打瞌睡的傻木头听见有人叫自己,瞌睡虫一下子就跑了,用急快地速度抬起头,看清是谁,迅速跳起来,极想冲过去抱住乔蓉,忽地想起乌森的警告,硬生生忍下了。
这个傻子!
都被蚊子盯成这样了还坐在这儿,真呆,真笨!
乔蓉摇头叹气,上前拉住他就走,在经过乌森时,摊手想拿回卫生带,后者却看也没看她,愤怒离去。
“他怎么了?”
巴木挠挠脑袋,很莫名。
“没什么,走,回家。”
生气谁不会,乔蓉调头就朝相反的方向走,巴木莫名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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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乔蓉就舍弃睡眠爬起来缝卫生带,没办法,再不缝出新的就没的用了。有了前一次缝卫生带的经验,这一次就顺手多了,一口气缝了四个出来,不用再担心不够用了。
乔蓉去林子里换上新卫生带,顺便解决一下个人生理卫生问题,回来时,看见乌森的房门口站着数十个女人,个个看起来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叽哩呱拉飞快地讨论着,乔蓉尖着耳朵一个字也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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