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热情高涨,沈之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那我就弹唱一段东方之珠吧!我在家练了一个多月,我姐说进步挺大的,还说我的改编很有想法,让你再给我指点指点。”
这是什么魔幻选曲,看着季清杨浑身上下洋溢着的自信,沈之望也没好意思开口吐槽,抱着那就听听看,没准有惊喜的心情,给了季清杨一个鼓励的眼神。
“请开始你的表演。”
季清杨青涩一笑,挽起衬衫的袖子,低头拨动琴弦,就像夏日电影里逐帧闪回的少年时光,在几次因为不熟练而跳出的杂音里,他悠悠开口…
该怎么去形容这场表演最贴切?
摧枯拉朽,催人泪下。
沈之望在心里发出土拨鼠尖叫——
真!他!妈!的!难!听!
沈之望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什么是毁天灭地?这就是毁天灭地!
什么是降维打击?这就是降维打击!
大佑听了都流泪!香江听了都倒流!小沈呢?小沈已经听不见了!
季清禾,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沈之望,你一个人在那又哭又笑一晚上了,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沈之望真的好累,耳边还萦绕着季清杨的歌声,挥之不去,让人想活又不想活,从送走季清杨的那一刻起,沈之望就开始怅然若失地思考起自己和整个宇宙那微不足道的联系,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我的过去,此刻,未来,真的是有意义的吗?我的此生是为了谁?我的爱恨又是真实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难听?
陷入沉思的后果,就是把所有的活都推到了唯一的员工身上。
后浪滚滚而来,身边的大门开开关关也丝毫没有打乱沈之望寂然的起起落落,任凭贺梨花一人苦苦支撑,忙成了陀螺,等到脱缰的思绪回到现实,已经快到午夜。
有门禁的大学生们该跑路的跑路,该转场的转场,贺梨花终于从高负荷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对沈之望咬牙切齿,但又没有力气再去付诸于行动,只好瘫坐在吧台附近的椅子上对其进行言语上的讨伐。
沈之望给了贺梨花一个了无生趣的眼神。
“阿花,真的好难。”
贺梨花哈了一声,一头雾水:“什么好难?”
“好难听!”
就像是怕对方不相信似的,沈之望激动地差点声泪俱下,颤抖着又强调了一遍。
“真的好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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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临时出差了,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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