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中旬，曹操在郭嘉遗计帮助下，大军一路推进至黑龙江，把乌恒打得苟延残喘。对于乌恒处理方法，曹操集团展开讨论。
程昱认为乌恒不可留，应该屠杀殆尽以绝后患。
荀攸认为乌恒人可以短时间内训练成军队，应该安抚为主，在用对南方的战争中消耗乌恒力量。
曹操问了左手座的文士：“樊先生，汝觉得该如何处理？”
若是张善在此，绝对会惊呼，这不是山寨里的那个樊先生吗！
“雍认为，对于乌恒不比以安抚为主。辽东人口稀少，可使乌恒为奴，由辽东治所管理，督促其劳动。届时在下提的发展之策可以提上日程。”樊雍回道。
“正如先生所说，辽东地广人稀，钱粮不多如何养育这些乌恒人？”程昱起身质问。
“此事简单，翼州、司隶人口繁多，可迁民来此。”
“以大汉百姓养育乌恒人，岂不是末本倒置？”程昱继续逼问。
“我敬仲德年老，看来还是老糊涂了。不知仲德可记得我谈起的发展之策？”樊雍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问起发展计划。
“自然，汝说需全力开发辽东，以翼、青为助，还说大海之外还有无数国度如大汉般强盛，可与之通商……”对于樊雍的计策程昱潺潺而道。
“正是如此，这乌恒也是计划之一。今日杀一个乌恒可安逸一段时间，可往后还有白恒、紫恒、红恒也是都要杀尽耶？”樊雍起身大声反问，“杀伐之道非圣人所为，大汉乃礼仪之邦！非蛮夷之国，与其通商不但可促进大汉发展，更能助于大汉实时了解外域之状况。”
樊雍横扫众人，继续讲：“大国前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讲的还是长远之计更利于发展。汝等可知遥远的西域更那头是何处？广袤的海洋那边是何地？苍穹之上可有何物？”字字诛心，不断冲击这程昱和在场所有人。
程昱低头不语，他仿佛抓住了什么，仔细想想却又不见，他已经六十多岁了，脑子逐渐不好用。一改刚刚不敬鞠躬作辑：“谢先生，昱受教了。”
樊雍点了点头，坐下假寐。曹操见气氛有点低沉，笑哈哈打破：“樊先生真是大才，操得之，如高祖得张良。如鱼得水啊！”
众人借机附和打破了刚刚的僵局，独程昱、荀攸还是低头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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