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绅一率领海南众人来到观赛场地看终于出场的藤真的绚丽表现时,总是隐隐觉得被什么人奇怪地注视着。
“拍录影带呢,这个人……”
“他果然是靠武力才获得那位可爱的小姐的吧……”
“就算为了终结单身也不能这样啊,哎……”
“不道德啊不道德。”
“话说回来,这件事情让我想起当年和高头那家伙……共同爱上的一个女孩,长相根本没有进化成人的他,就是靠着卑鄙的手段,才……”
“教练你不要胡扯了好不好!我们在谈正经事诶!”
“……”
正经个头啊你们!
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可是若隐若现地传过来了!
沉迷与讨论其他学校部员的情感关系而臭骂教练的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阿牧冷脸看去,却发现说话的正是陵南的一群人,而他找了许久都没见到踪影的由理居然也坐在其中,面无表情地和仙道说着些什么。
注意力被分散开来,阿牧一会看比赛一会留神由理,在没注意的时间里,场中翔阳和湘北的比赛居然就结束了。
62比60,作为种子队的翔阳,居然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湘北。
比赛最后时候红发少年的惊艳灌篮更是让场中的尖叫久久没有散去。
新一辈的人才……都涌现出来了,看着自信果敢的藤真和队员们在观众的掌声中流下难过的眼泪,牧绅一面容严肃,心头也划过些许苦涩。
失去了全国大赛的资格,梦想便像是插上了翅膀一下子飞到了触手不可及的地方。
这是他们高中的最后一次全国大赛入场券的角逐。
“很可惜啊。”阿神叹息着喃喃。
牧绅一缓缓点头,正犹豫着是否该到休息室给藤真送上惋惜的感慨,就见由理甩开笑得异常温柔的仙道的手,“臭小子,等你的胸肌上面长了毛,再来碰我吧!哼!”
说完,不管陵南那边惊悚的抽气,由理骂骂咧咧地走向牧绅一,一把挽住他的手臂,“看好了小鬼头们,男人,就该像牧绅一这样才对。”
在退场观众的注视、场下球员们或兴高采烈的欢呼或垂头丧气地哭泣时,由理扬着下巴,丝毫不扭捏地踮起脚尖吻住牧绅一的侧脸,“扫把头什么的,不是我的菜!”
“……”
“我就是喜欢这种脸蛋老得和树皮一样的人,不许你们再说他坏话!”
拉着阿牧走出看台,直到推门出去,阿牧都能听到从后方传来的惊愕的呼声。
“刚才她骂阿牧像树皮了对吧?”
“哇……嘴巴还真是毒呢。”
“好恶劣哦。”
“所以我就说她很可恶嘛。”
“哎……彦一,辛苦你了。”
喂——你们的重点搞错了吧——————
牧绅一差点吐出一口血,运动少年果然连脑袋里都是肌肉吗?听不出由理刚刚的那一段话其实是深情的表白吗?!
还是他和由理相处久了,才能听出由理的潜台词。
他都被告白搞得头晕目眩面红耳赤了!
“那个……咳,刚刚……”
随着大门的关上,少年们嘈杂的议论和某些人意味不明的视线都被阻挡在空间的另一端,跟随人流走在体育馆宽敞干净的走廊中,阿牧摸了摸鼻子,在意地问,“你为什么……会和陵南的仙道在一起?”
“啧,烦死了。”
“诶?”
由理毫不掩饰的厌恶让阿牧受伤地干笑了下,“抱歉,是我多嘴……”
“我不是在骂你,是在骂那个臭小子。”
“臭小子……指的是仙道?”
那就奇怪了,神奈川县能够被女性球迷叫出名字的高中篮球手并不多,翔阳的藤真是其中之一,新升入高中的流川枫蹿红速度之红令人惊叹,剩下人气最旺的,非仙道莫属了。
而眼下由理却……果然成熟女性和年轻的小女生喜欢的类型不一样吗?
不知怎么的,阿牧头一次对自己过于老成的脸稍微有些满意……
任由理拉着自己手拐进一个岔路口,两人频率一致的足音响在走廊中诡异地合拍。
由理撇撇嘴,“都怪真希啦,她总是在我耳边说仙道那小子怎样色色地,搞得我对他的印象很差,加上他那似笑非笑看起来很阴险的样子……总之我就是讨厌脑袋太好的人。”
就是说仙道那种聪明的男人不是由理喜欢的类型了。
换句话说,被由理喜欢上的他脑袋……
牧绅一唇角一抽,“由理,我们……”
“对了,牧绅一,刚刚我吻过你了,对吧。”
走到一处空旷安静的房门前,由理停下脚步。少女过于清澈的眼睛直直凝视着牧绅一。
阿牧垂下头,不好意思地游移着眼,“对,没错。”
脸颊灼热的触感到现在还没有消失呢。
听到阿牧承认,由理臭臭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仔细看的话,眼底甚至还依稀闪过一丝坏笑。
“现在换你了。”
由理克制着得意的微笑说。
“诶?我?”阿牧不明所以。
“牧绅一,拿出你男人的魄力……想想你在床上是怎么变身成金刚的,快点,来亲我!”由理忽然急切地攀住阿牧的肩头。
喂,女孩子家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蒸汽都快从他的耳朵里喷出来了!
阿牧哭笑不得地挪开拍在自己肩头的手,他不舍地将少女柔软的手掌握在掌心中,一向凌厉严肃的眼神含情脉脉,如果现在是照镜子的话,他大概会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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