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低阶修者的斗法,原本吸引不了多少人围观。
但是,其中一人突然吃了颗爆气丹,那就有看头了。
姜泽现在的感觉就是,锤爆。
确切点说,他正在被人锤爆。
“哈,哈哈哈,姓姜的小杂碎,你再狂一个啊,还不是要被小爷当虫子碾。”
姚红山尖笑着,拳拳到肉的轰击着姜泽,几乎每一拳都把姜泽打出几米远。
其实,要不是姜泽脑海中那支笔上有足够的生命力,让他可以修复自身的伤势。
这姚红山第一拳就能把他撂倒,哪还用这样一拳拳的揍他。
姜泽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呸了声:“老子吃的是补元气的丹药,你吃的是什么,神经病,去死吧。”
一反常态,姜泽不再是赤手空拳的跟姚红山对练,竟然拣起人家的长剑,一拳捣在剑柄上。
“嗖”的一声,长剑如矢飞快的射向姚红山。
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姚红山直接被自己的长剑戳了个对穿。
看着腹部的剑柄,姚红山嘴里只能发出呵呵的出气声,他的身体原本如气球般膨胀成一个肌肉男,此时却快速的缩水。
从一个肌肉男,变成一个小白脸,他只用了短短几十秒。
“噗通”,跪倒在地,姚红山惨白着小脸,哆嗦着道:“不,不要,不要。”
“呸”了一口血沫,姜泽冷笑着一步步走向姚红山:“不要你大爷,刚刚锤老子锤的很爽是吧,没关系,我现在就锤你一下,在那给老子跪好了。”
就在姜泽准备给姚红山天灵盖来一下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不能杀他。”
所有人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一身青铜色的鳞甲,没有戴头盔,那双如寒星般的眼眸令人不敢直视。
天青色披风吹散在身后,腰间银亮的蟒带上,镶嵌了一颗翠绿的玉石。
胯下黑色的龙马,正打着响鼻,油亮的鬃毛显然其价值不菲。
姜泽眼神一冷:“什么意思,这斗法擂台的规则,还能说改就改的?”
“哼,就凭你还没资格提这个问题,赶紧自尽,别逼我出手。”来人目光冰冷的盯着姜泽。
这就有意思了,你让人自杀就自杀啊,你算老几?
姜泽简直要被对方气笑了,指着自己鼻尖说:“噢,你让我死我就得死,那我选择先杀了他再说。”
说完他转身就要去搞死跪在那的姚红山,却听那黑马上的军官大声说:“慢,你可以不自杀,承认自己战败也行。”
台下有人看不过去了,分分连吁出声:“小哥别听他的,你承认斗法失败,一样会死,因为你们签订的符令就是不死不休,最终走出擂台的只能有一个人。”
“就是啊,欺负人家不明白,太恶心了。”
那黑马军官目光冰冷的扫过在场围观的人:“都给我闭嘴,你们算什么东西,再聒噪小心军法从事。”
“收起你的官威吧,我们可不怕你姚家,真是,拿势压人,算什么本事。”
“对,姚家越混越回去了,后辈打不过个化外之民,甚至服用了爆气丹都打不过,还好意思派出直系后代出来以势压人,我看你们今天拿什么收场,还军法从事,你个千军卫算什么东西,你代表的了军法吗?”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可算把这黑马军官气坏了。
却在这时,姜泽背后的姚红山猛的拔出了腹部长剑,发出了“噗”的一声,然后低吼着:“死吧,杂种。”
姜泽猛的一惊,赶忙转身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眼角的余光只看到姚红山往自己身上贴了张纸符,然后他那血流如注的腹部突然就止住了血,而他整个人也不再是之前那种萎靡状态,而是像和样恶狼一样扑了上来,冲着自己胸口猛的一击。
长剑,贯胸而过。
姜泽没有感觉多痛,他有的只是不甘,对方准备太充分了,而自己又被他的家人分了神,惨啊。
“杂种,杂种,让你刺我,踩死你,我要踩死你。”
已经倒在血泊中的姜泽,胸口长剑并没被姚红山拔出,他要折磨姜泽,并不想让他这么快就死,所以他就这样一脚一脚的踩在姜泽脸上,一边咒骂,一边踩着。
“真无耻,仗着他表哥在外阻拦干扰人家,他用金身符翻身,太恶心了。”
“算了,姚家的人什么时候不恶心了,没啥看头了,那小伙子,没救了。”
突然,正在尖笑着狂踩姜泽的姚红山,嘎的一下抽了。
哦不对,他先是面部表情僵直,然后身体僵直,就这么轰然歪倒。
这让准备宣布他获胜的监战军官都呆了,几个意思啊这是?
“咦?这姚红山的气息,为何突然就没了,他怎么死的?”
“哈哈哈,死的好,死的好啊,这才叫乐极生悲,极乐之下,必有极悲之事发生,这小子本就吃了一剑,现在又在兴头上狂笑不止,肯定是扯动了某条经脉,导致悲剧发生,活该啊。”
监战军官跳上擂台,先是把姜泽扶了起来,一探鼻息,大声说:“获胜者,姜泽,我宣布,姚红山所有物品,归姜泽所有,符阵将在三柱香的时间后消失。”
低下头,这军官小声说:“我只能给你三柱香时间,赶紧找人救你吧,否则姚家人不会放过你的,这里一粒止血丹,我拔掉你胸口的长剑,你自己运气化开丹药,算你运气好,那小子一剑没刺中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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