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鞋下楼就是活腻了?
池晚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跟陆知灼道:“我以前还光着屁.股在家里头乱逛呢。”
此话一出,陆知灼的眼眸便迅速的暗了下去。
就仿佛有一簇幽幽的火在黑夜里点燃,陆知灼迅速暗下去的眸底有一抹欲 望灼烈逼人。
池晚咽了一口唾沫,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么?
“光着屁.股在家里关乱逛?”陆知灼冷道:“给顾长亭看?”
“我……”池晚正想反驳她那个时候才四五岁,四五岁的时候可不是光着屁 股在家里头乱逛。
可谁知刚说一个字,陆知灼便欺身压上来,打断她的话,“背着我给顾长亭看,嗯?”
四五岁!
四五岁!
“我……”池晚是真的想要好好解释,而且就算她光着屁.股给顾长亭看,那也肯定是没有遇到他的时候,他说背着他这就很奇怪了。
依旧是一个字刚出,陆知灼再次打断她,“很好,池晚。”
她是真的想要好好解释,能不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再要说话,可惜这回陆知灼却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男人吻的激烈且霸道,仿佛挟裹着狂风暴雨一般,池晚感觉要喘不过气来。
隐隐可以感觉得到,陆知灼的吻似乎不同以往。
喘的快要窒息过去的时候,池晚难受至极的微微睁开了眼睛,然而她刚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陆知灼那双势在必得,如猎食的豹子般眼眸。
接吻的时候他竟然没有闭眼!
而且他的眼神看起来真的危险极了。
眼皮不由自主的便跳了起来,手心里出了一片冷汗。
好不容易陆知灼才从她的唇上彻了下去,池晚喘着粗气,“陆……陆……唔……”
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
池晚差点儿溺死在陆知灼的怀里。
……
池晚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只知道自己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多钟了。
肚子饿的不行,脑袋也是涨痛的很。
当然更痛的是身体。
灼灼辣辣,跟着了火一样。
努力的去回忆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她大约只记得陆知灼将她抱上楼到房间的时候,一直让她叫他三爷,不叫就一巴掌打上屁.股,不叫就打屁.股。
以致于她整个身体火辣辣的疼。
啊啊啊!
池晚在心底叫嚣了好久,蒙起被了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这才终于冷静下来。
她失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巨大悲哀感涌上来,弄的心底儿空空荡荡。
跟人拿什么东西把心口挖空了似的,难受,窒闷且压抑。
出神了半个小时以后,池晚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忍着不适换了身衣裳趿着拖鞋下楼。
今儿个方管家倒是不在,保姆倒是在。
保姆看到池晚一瘸一拐,姿势身奇怪的从楼上下来,立马明白了什么。
连忙上前扶住池晚,保姆对池晚说,“池小姐饿了吧,早饭我都给池小姐留着呢。”
说着,保姆扶着池晚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随即,保姆转头就去给池晚端早饭。
早饭香喷喷的,池晚确实也饿了。
只不过吃的心不在焉,一顿饭吃了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以后,保姆突然拿了一个信封过来递给池晚。
保姆说,“今早我看见快递公司的人投到公馆门口箱子里的,上面写着池小姐的名字,应该是寄给池小姐的吧。”
她没有朋友,是谁寄个信封给她?
池晚奇怪的接过保姆递来的信封,打开信封却发现里面是严丽华的给她写的纸条。
——你以为官司打赢了就可以了么,池晚,你妈现在XX医院,限你下午一点前过来,不然我就找人拔了你妈的氧气罩!
既使纸条上不是严丽华的字迹,但池晚也能够判断出来这语气一定是严丽华的。
和严丽华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五年,如果连严丽华的语气都判断不出来,那她就白活这一遭了。
况且依严丽华的性格,当真有可能拔了她妈的氧气罩!
立马站了起来,池晚扔掉手里头的纸条二话不说的就往公馆外跑,保姆似乎喊了一句什么,但池晚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拦了辆出租车。
一路上池晚都在想,严丽华是不是真的不肯放过她,非得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才肯收手。
本以为官司赢了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按照法官的审判顾长亭也该把她妈还给她了,可是谁能想到,严丽华竟还死死咬着她不放……
似乎人坏到极致,法律对于她们来说好像真的是个玩笑。
托大了啊——
12点半。
池晚到了严丽华要她指定来的这个医院。
池晚到了医院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找,问护士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周雪梅的病人。
周雪梅,她妈的名字。
护士找了一个住院记录,随后告诉她,“有一个叫做周雪梅的病人,前不久刚刚转院过来的,在二楼的201号病房。”
池晚跟护士道了谢,转身就冲上了二楼。
二话不说的推到了201号病房的门,池晚只见严丽华就坐在妈妈病床的旁边,手里拿着一个水果刀,在削苹果。
严丽华削苹果的动作极慢,苹果也被她削的极好看,但池晚却感觉浑身发寒。
地上的苹果皮有很多,床头柜边也摆了好几个被削完放在那里的苹果,由此可见,严丽华已经坐在这病房很久了,也削了苹果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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