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师尊用这把剑,岂不是剑气所及皆为己用?”李偲很稀罕地摸着同生剑。
“非也,此剑认人,旁人用不得。”张凌收回剑。
“那外面都说……”
“传言有谬!”
“也就是说,别人用灵力、妖力什么的攻击你,你是可以轻易化解的?”李偲问。
“不是的,这能力说起来好像很强,可用起来却诸多限制,毕竟现在没有几个人纯粹的灵修,妖邪之气我又不能碰,不然难免为其沾染。”张凌无奈。
“对哦,入府鉴灵的时候就没几个是纯正灵修,单单是与妖邪交手应该不会邪灵侵体吧?”李偲问道。
初入与归府有鉴灵仪式,方便按照修行习惯教导。要完全没利用过灵兽内丹或炼化怨灵提高修为,所有修为都来源于自身修炼的才能称之为灵修。
“交手自然没问题,可如果我用同生剑控制妖邪,那就有风险了,想驾驭必先连同。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在使用妖丹之前像你这样将其净化干净的。比如路家那种走偏门的,我就不能操控他们的灵气。”张凌收剑入鞘。
“哦……哎!你不补充一下灵气吗?我都净化过了,不会影响你的修为方向。”李偲见张凌把剑放下丝毫没有要用峳峳内丹的意思。
“我家有家训,不能用外力淬炼灵丹,补充灵气也不行。”
“我忽然想到一事儿,你的剑能驾驭气,我家祖传的不怕邪灵侵体,要是咱俩能加起来,那岂不是所向无敌?”李偲兴致勃勃。
“还是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天马行空吧。”张凌无奈。
“好吧,既然你的剑这么好用,又没危险,那你多输点灵气给我吧。”李偲厚着脸皮道。
张凌眼神中带着点宠溺地看李偲,把峳峳内丹塞到他手上,笑着说:“拿,给你,你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炼着用吧。”
“我可是要去医治你张家的人,要知道这次我治好他们,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他收了我的好处以后就不会对你恶语相向了,你给我点奖励也是应该的。”李偲很宝贝的将峳峳的内丹收好。
“是不会说你。”
“咱们可是最好的兄弟,谁要是承了我的人情还敢为难你,我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撵断,管断不管接。”李偲跳下床。“早晨就没来得及吃,这次我得吃饱再去。”
张凌很快发现李偲在帮别人的同时,也是对自身最好的修炼,捧着那点灵气这也不舍得用那也不舍得浪费,远不如李偲这样大收大放提高得快。
李偲的性格真的很容易交到朋友,别看他年纪不大,开起玩笑的分寸总是恰到好处,还特别的会哄人,医师的医术是一方面,会讲话也是医德的一部分,李偲从小耳濡目染,这哄病人和哄孩子也差不多,就连一向尖锐又自大的张逸见到李偲为自己的伤不惜耗费灵气的时候,也变得好说话起来,李偲几句玩笑把张逸彻底治服帖了,就差没拉着李偲拜把子了。
还有之前一起历练过的薛羽,李偲帮他治好手之后也是连连道谢。
李偲则一副“都是同门,这不算什么”的豁达样子,很快和大家打成一片。李偲自己也乐在其中,医师的本性救死扶伤,是深深烙在他骨子里的。
张凌抱剑靠在门口,形单影只有几分落寞,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乾坤袋,那夜赤星的光芒被他收在留光瓶里随身带着……
“张凌。”李偲甩手一抛。
张凌抬手接住,是一包翠玉酥糖。
“别一次吃太多,治牙用的白琅草可难找了。”李偲知道张凌爱吃甜的打趣道。
张凌微微一笑,恰似冰雪初融,张家另外三个都看傻了,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张凌有表情。张庭立刻脑补了一个常年被凶悍父亲压抑的可怜形象给张凌,毕竟张凌的父亲平时对他们这些庶出的可是凶得不得了。
“表,表弟,要不你也坐吧。”张庭小声说。
“是啊。”张澜也道。
李偲马上挪出半个凳子,张凌看着挤满人的桌子,以及满桌的坚果壳,又看了看李偲旁边的小位置,挣扎了一下还是坐下来。
“李偲你刚刚说白泽什么弱点?快说呀别卖关子。”张庭缠着李偲问。
“哦,对,刚刚看到翠玉酥糖就给岔过去了。白泽和你家张凌一样,爱吃翠玉酥糖,吃得可凶了,以往来我家求助的白泽,十个有十个是来补牙的。补牙用的白琅草都让他们用完了。”李偲道。
“也就是说,白泽其实是个能用翠玉酥糖骗走的憨货?”薛羽一脸不可思议。
“事儿是这么回事,可你千万别说,白泽傲娇着呢,一嘲笑他就翻脸。”李偲又掰开一个榛子。“你们哪,傻一样和白泽玩拔河,不知道那货的脚落地生根的吗?除非你们能把这个山头都拔走,否则别想赢他。”
“你怎么知道?”
“别看我对这些灵兽种类不怎么了解,可是来我家求过医的我都熟着呢,小时候不知道被远阳的哥哥骗了多少次。你们要是想收白泽做灵兽,也不必在他面前装得多么强悍,远阳的哥哥当年是被人用苦肉计骗走的,你们受伤大可以让他知道,看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他想不想跟你们下山了。”李偲又扒开一个榛子递给张凌。
“那你想收个什么灵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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