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的月事带极有意思,中间宽两头窄,又细又长。普通百姓是用草木灰夹在月事带中间的布条里,富裕家庭用棉花,极其有钱的官宦贵族用祭祀时的白纸。鹿夫人很显然没有有钱到可以用白纸的地步,所以给任浅浅的月事带是棉花的。
“我终于知道了,原来大姨妈不只侧漏一种漏法,还有底漏。”夹着腿,苦着脸,任浅浅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看着她那便宜娘又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哭泣时连忙打住:“你都哭了一上午了你不累吗?中场休息一下出去吃点东西,我现在是病号需要好好休息。”
鹿夫人擦擦眼泪,站起身来:“儿啊,你喜欢吃什么跟娘说,娘去给你买。”
一听到吃,任浅浅精神了,连忙爬起来说道:“我要吃酱猪蹄儿、烧鸡、桂花藕团子、山楂糕........”一口气说了十多种,说的鹿夫人一愣一愣的。
“儿啊,你......吃的完吗?”
“吃不完我也想吃。”任浅浅说完又继续回到床上躺尸:“不舍得买就算了。”
“买买买,娘这就去买。”鹿夫人唯恐她生气:“你等着哈,娘很快就回来。”
鹿夫人一走,任浅浅就夹着腿一小步一小步地往窗户那儿挪,然后倚坐在窗口的椅子上往外瞅。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她看的津津有味。
“今天是考试的第一天,场面一定很精彩。”任浅浅啧了一声,摇摇头:“没办法去现场观看,真是遗憾。”
作为太傅的弟子,倘若她一级一级的去考,那才是丢人。她也是有傲气的好嘛,要让白露书院亲自派人来接,这才配的上她太傅弟子的身份。
抱着这样的心思,任浅浅一直在客栈呆了三天,直到初赛和复赛全部都结束,名额争夺人员名单确定下来,任浅浅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
而另一边,名额录入员,在争夺人员名单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鹿凡笙的名字有点慌,立即通知院长最重要的那个人莫得来!
“没有?”墨哲有点不敢置信。
他亲自派人将邀请函送到了鹿府,怎么可能没有呢?
“你再找找。”
“我都来来回回找了好多遍了,确实是没有。”名额录入人员苦着脸说道:“只有一个叫鹿凡志的,喏,在这里。”
鹿凡志?鹿凡笙的庶弟?
“找!现在就派人去找!看鹿凡笙现在到底在哪儿!”
“喏。”
当天下午名额争夺第一场考试入场的时候,墨哲亲自守在考场门口,听着验证员一个个排查过去,果然没有鹿凡笙!
而此时,一身考生服的鹿凡志,站在所有的参考人群之中甚是骄傲。他很快就能成为白露书院的一员了!真好!
就在他飘飘然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请问,你就是鹿凡志?”
鹿凡志回过头,看到一位身穿棕色教师服的老头正笑眯眯地望着他。
“我是。请问您是?”他不敢怠慢,连忙做出最谦逊的姿态:“老师可是有什么事吗?”
“你的邀请函哪里来的?”
鹿凡志心中猛地一跳,镇静一下才笑着回答:“我兄长给的。”
“真的?”
“学生不敢扯谎。”
墨哲点点头没再问,随即心事重重地转身离开,有些惊疑不定。
那鹿凡笙为何不肯接受邀请函?
可是觉得他此举怠慢了?
也是,书院是太傅一手建立的,他是太傅的弟子,进书院是理所应当之事。
所以........鹿凡笙可是恼怒了?
墨哲越想越觉得忐忑,越想越觉得懊恼。他就不该送什么邀请函的!直接去请人多好!摆谱摆的把人得罪了多不值得!
**
大姨妈还没走干净的任浅浅,带着极其不舒服的月事带晃晃悠悠的出了门。此时她无比怀念系统空间里的卫生巾和小蝴蝶,真比月事带要舒服成千上万倍嗷嗷。
心中嚎叫了几声,任浅浅就来到了真武园考场不远处,前面人头攒动挤不进去,她四处环顾了一下,发现一处视野极佳的观赏高地竟然人烟稀少。
果然,幸运之神还是眷顾我的!
任浅浅喜滋滋地撩袍爬上了高地,抬脚跨上一块大石头,就蹲在正中央开始指手画脚。
“这人手速不行,容易吃亏。”
“那人下盘不稳,一踹就倒。”
“这人可真卑鄙,竟然猴子偷桃!”
“那人真傻缺,竟然都不会躲!”
.........
石头的另一边,林全无语地望着蹲在石头上的少年。
这小孩是眼瞎吗?他们这这么大阵仗他看不见吗?眼神不好使也就算了,可是这小孩怎么还这么聒噪?嘴巴就不能停一会儿吗?!
“主子.......”
林全刚想问问自己主子要不要把人赶走,结果一扭头,正瞅见到自家主子盯着少年看的认真。
“........”
得,不用赶了,他主子的老毛病又犯了。是福是祸,总归那少年是躲不掉了。
任浅浅看比赛看的认真,就是看着看着,觉得有点毛毛的,有种在被别人窥视的感觉。她一侧脸,身子僵硬了一瞬。
emmmmm.......她终于知道这地儿为什么人少了!
妈的,小崽子怎么出宫了?背后还跟着一长溜儿铠甲粼粼的禁卫军,可恐怕人家不知道他是谁是吧?!
“那个啥,对不住,打扰了!”
任浅于明白了,眷顾她的神不是幸运,而是扫把星。
司昱静静地看着她,少年白嫩的脸颊甚是清秀,还带着几分可爱的婴儿肥,笑起来灿烂闪亮,跟太傅那温润如玉的清贵骄矜完全不同。
可是不知为何,司昱就是觉得他们很像,比之前他收集的那些人都像,骨子里的像。
他没有说话,林全自是知道主子什么意思,大手一挥就让人把任浅浅给拦住了。
“.......”她回过头,佯装不识地干笑:“兄台,这是个什么意思?”
司昱起身,长袍衣摆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一步步走到她跟前,颇具兴味地前前后后将她打量了一番:“阿浅?”
任浅浅一愣,旋即笑道:“兄台可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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