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啊，你班上的优秀学生也太多了，我们也不打年级前五的主意，分我们几个前二十的学生撑场面就行了……”
“哎！我说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抢起来了？什么样的老师带什么样的学生，你们啊，就算真的拿了常宁的学生，也不一定教的有人家那么好，是不是啊？”
一阵哄闹声。常宁面上有光，故意装作谦逊地说道：
“哪里哪里，为人师表，也就是因材施教嘛。我能做的也就是引导，至于他们学的怎么样，其实还得靠他们自己。不过呢，我们这些当老师的，也不能太差了，要是连我们都整天玩物丧志，不学点好的，又怎么能带出优秀的学生？”
又是一阵嬉笑，不过这一次，不少人偷偷瞥了灰十一眼。
常宁这话里指的是谁，不言自明。
灰十只当没听到。
对于照片的事，他已经不打算去想了。光是一张照片，基本上提供不了任何证据。每天出入办公室的教职工和学生多达上百人次，谁都有可能轻描淡写地在他桌子上放点东西，查是查不出来的。
灰十把银行卡拿出来，放在自己眼前，又拿出一张存折，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
一笔不算太多的钱，给琪塔办理转学手续却是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灰十也没有太担心，照旧去讲了一下午的课，再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桌子上又扣着一张照片。
他眯了眯眼睛，走过去把照片拿起，翻过来，一时间没有说话。
照片上是他和琉白一同从公寓出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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