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恭觉得花连白如此“(zhi)坚强不屈(zhang)”, 卖身一定有“非不(sha)得已(bi)”的原因,所以他带着花连白离开会所之前, 查了一下花连白卖身的原因。
负责拍卖的人翻了翻资料,说花连白出来卖身是为了给生病的弟弟凑齐医药费。提起这件事负责人的脸上还带着深深的同情,令苏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觉得,最应该被同情的应该是这家会所和做任务的他才对呀喂!
想起任务b, 帮助花连白摆脱弟弟带来的负担,苏恭就忍不住想吐槽,话说花连白才比较像个负担吧。
吐槽归吐槽, 任务还是要做的。苏恭帮花连白把欠娱乐会所的钱还了, 还给他开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让他拿去给他弟弟治病,苏恭心想,这样一定就能摆脱他弟弟给他带来的负担了吧!
“这是什么?”花连白拿到支票的时候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一件简单的短袖,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他看了一眼苏恭递过去的支票,一脸不解地问。
“这是五百万支票, 你拿去, 可以……”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花连白一脸不可置信,像是信错了人,且他的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般, 整个身子颤抖着, “我原以为, 你真的愿意放我走,没想到你竟然还没死心,现在还拿钱来侮辱我,”眼泪在他眼眶里打着转,花连白倔强地没有让它掉下来,“你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过我?”
噗……哈哈哈……这是哪来的沙雕!系统已笑抽……它觉得花连白是它的快乐源泉!!!
苏恭:“……”
苏恭面无表情不说话,花连白的情绪却越说越激动:“你们这些有钱人,真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吗?”花连白一脸不屑地仰着头,“我告诉你,我花连白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是不会为你这些臭钱屈服的。”
说到最后他当着苏恭的面,撕拉一声把支票撕烂了。
撕烂了!
烂了!
了!
本来花连白为了嘲笑苏恭的肤浅还想将碎片扔在苏恭脸上的,不过由于纸张太轻,他个子又比苏恭矮,那些东西全部飘到了他自己的脸上,最后他胡乱往自己脸上拍了半天,碎纸才掉到地上。
苏恭木着脸吐了口浊气,努力想控制住弄死花连白的冲动。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单手扯起花连白的衣领将他嘭地一声按在了墙上。
苏恭黑着脸,威胁道:“信不信我……”他妈揍你!
“你想对我做什么?”花连白一被苏恭碰到,也不管苏恭说什么,就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闭着眼屈辱地把头偏到了一旁,痛恨地说,“对我用强吗?我告诉你,我花连白今天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只是提着花连白衣领,连皮肤都没有碰到他一下的苏恭有点怀疑人生,问系统:“……???我看上去有那么饥渴???”
系统:“可……能吧?”别问它,虽然花连白是它的快乐源泉,可实际上它也不懂这沙雕。
苏恭木着脸,又深深吐了口浊气,在心里连续质问了自己三遍为什么要和一个智障计较,为什么?为什么?
“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你弟弟的病……”
“好!我答应你!”就像被苏恭抓住了命门,花连白立即痛心疾首,万分屈辱地答应了,他仰着头,绝望地颤抖着身躯,像一只飘摇在风中的白色小花,“但是我告诉你,即使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也永远得不得我的心。”
mmp,神经病啊!
所以这沙雕到底又脑补了些什么!他明明只是想说你弟弟的病需要这笔钱,他可以免费捐助啊!啊啊啊!!!
“要不你直接把他灭了吧!”系统也一脸被雷劈中的样子,它非常非常真诚地向苏恭建议道。
眼看花连白抖着嘴皮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苏恭忍无可忍,终于抬起手一个手刀狠狠劈了下去。
花连白昏过去了,世界清静了,苏恭吐了一口气,感到内心前所未有的舒畅,然后他扯着花连白的衣服,把花连白像拖麻袋一般拖出了会所。
出了会所,苏恭给花连白在附近的酒店随意开了个房间,然后独自上了车,绑好安全带,说,“系统,麻烦开下导航。帮我看看花连白的弟弟在哪儿?”他要趁花连白这个神经病昏迷的这段时间迅速地去帮他解决掉那所谓的负担。
可能也是被花连白雷到了,系统非常积极准确地为他指了位置。
红砖砌成的老式旧楼房,堂屋外面有一个大院子,院子周边围了一堵两米高的围墙,墙壁上歪歪斜斜攀了些爬山虎。
院子的大门是有年代感的大木门,门上有两个铜制的圆形门环。
苏恭抬手敲了敲门,木门发出沉闷的响声。没多久,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头发梳成髻用绑头发的网兜绑在脑后,身上系了一件围裙,打扮干净朴素。
她打开门看见苏恭,愣了一下,随即疑惑地问:“你是?”
“请问花……花连白先生的弟弟是在这儿吗?”苏恭才想起他好像还不知道花连白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花连白的弟弟叫花连歌!”系统贴心地提醒道。
“哦,你说小歌阿!他在家!你找他有什么事吗?”妇人见苏恭生得帅气,气质温润无害,嘴里又提到花连歌,便引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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