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光己被黑发青年这宛若给熊孩子收拾烂摊子的家长的架势给震住了。
从爆豪胜己幼儿园时期,她就经常扮演跟在爆豪胜己屁股后面扮演这个角色。当然,在她小时候,她的老爸老妈也经常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扮演这个角色。
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以至于爆豪光己看着黑发青年,心里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亲切感。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感觉勇气和乐观一下子又回来了:“你是他的什么人?”
黑发青年听到爆豪光己这么问,很无力的叹了口气:“我吗?是专门为他收拾烂摊子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临走的时候有没有跟太太你交待过什么,但是我想他从来没做过害过你的事情吧,所以,请相信他一次吧,明天他要开始社会服务,我想最晚明天早上,他一定会回来的。”
爆豪光己怔了怔,说:“他走之前确实和我说过,要送的场绚都回家,今天晚上他和胜己可能不会回来了,也许我应该对他多一点信心才对,毕竟他没理由去害胜己的。”
旁边的佐藤警官见她口风转变,说:“爆豪太太,别轻易相信他啊,万一这个人是骗子或者是同伙呢?先生,请把你的姓名、联系方式,住址、职业,还有和诸星莲的关系都告诉我们。”
黑发青年本来正看着爆豪光己微笑,听到佐藤警官这话,看向她:“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你?”
佐藤警官说:“你不是来作证诸星莲不是绑架爆豪胜己和的场绚都的嫌疑人的吗?这是必要的流程。”
黑发青年笑了一下:“不是的,我对你们是否要把那家伙当绑架犯或者杀人犯抓捕这件事没有兴趣,我只是看到新闻后,不忍心看见一个母亲因为误以为自己的儿子被杀死了或者被绑架了而伤心欲绝,才特意过来的。所以你们尽管照着原计划去做吧,不用在意我。再见啦。”
他说完这话,就手插在兜里,转身,准备离开警局。
“等一下!”佐藤警官顿时恼怒起来,“警察局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你说你无意为诸星莲证明什么,现在我们正在以绑架的嫌疑四处搜查诸星莲的下落,你既然是他的熟人,就留下来录一份口供吧。”
她伸手去抓黑发青年,但是出乎她的意料,黑发青年的身体一动也没动,她的手却落了空。准确地说,她明明抓到了黑发青年的肩膀,可是在她的手指碰到黑发青年的一刹那,黑发青年的肩膀就变成了流动的火焰。
“抱歉,”黑发青年回头对她笑了笑,“虽然那家伙现在不在,但是我也有很多事要忙的,所以没有功夫留在这里陪你们玩这种游戏啦。你就放我一马吧。”
说完,他也没管警局里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走出了警局。
他沿着警局门口的公路,一路向西。
这时正是黄昏,街道上熙熙攘攘的满是行人,但是好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抬起头来,看向对面街道上十几层高的写字楼楼顶。
楼顶上站着一个青年,他脱下鞋,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又放下公文包,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鞋上面。
一个半透明的东西伸出长长的触角缠在他的脖子上,那东西的身体上长满了眼睛,粉红色的眼白,紫黑色的眼珠。
“去死吧……”
“去死吧……”
那个半透明的东西快乐的嘟囔着。
在这连绵不绝的催促声中,青年神色漠然的走到了天台的边沿,呼啸而过的夜风将他的头发和身上没系好扣子的西服吹的十分凌乱,他却毫无感觉,就在他即将从天台上跳下来的一刹那,一只手推了一下他的胸膛。
一条白色的线出现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和那半透明的东西分离开。
青年愕然的抬头,就看见黑发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是谁?”
黑发青年没有回答他,而是盯着那个摔在地上的半透明的东西,说:“滚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那个半透明的东西“吱哟”一声,瑟瑟发抖的跑了。
黑发青年沉着脸嘟囔了一句“好不爽”,正想离开,就听到那个自杀的青年在旁边大声说:“等一下,你、你究竟是谁?”
黑发青年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天台。
只在风中留下了一句。
“打酱油的。”
***
的场静司从梦中醒来,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
他刚才做了一场噩梦,梦里面他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又一直在被什么东西追赶,躲的浑身狼狈,一头冷汗,以至于他看见床边这个人影,静悄悄的坐在自己床边,不说话,也不动弹,默默看着自己,眼睛在黑暗中倒映着一点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朦朦胧胧的月光,第一反应是,自己还没睡醒,还在做梦。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声轻笑,凉凉的手指忽然摸上了自己的脸颊,自己的唇,的场静司怔了一下,抬手去抓那只手,却抓了个空。
他坐起身来,发现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了,就好像刚才的那一切果然只是他的梦,他现在是现实和梦境分不清一样。
的场静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对式神吩咐道:“抓住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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