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怎么样?我们一没杀人、二未虏掠,良民可以随意欺辱吗?”
看见弓长射坚决不让步的姿态,南门宇头疼了起来。
自家姑姑身为皇后,母仪天下,她自然不可能为了听曲这样的小事便让官兵抓人。
只是从爷爷去世之后,南门家便和姑姑的感情越来越淡,一年见不到几次。
父亲南门望为了国舅府和皇家的联系不至于割裂,他这次下了死命令,务必要让姑姑今天心满意足离开南门府!
弓长射瞥了一眼景阳,指着他对南门宇大声说道:“再说我们已经进了上元学府,都兄更是‘先天道体’,南门兄还是回去好好好和您姑姑说道说道。”
“先天道体......”不确定真假,凝视着景阳,南门宇心知事情麻烦起来了。
若是这三个人真的不打算退让,且“先天道体”为真。就凭这位眼神迷离的青衣人,自己还真不一定有什么办法带走冷嫣汐。
可是冷嫣汐不走,南门望一定会亲来佳月坊,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反而恶了皇家。
究竟该如何是好呢?
“不如我与弓兄当场写一篇词赋比试一番?”南门宇对弓长射说,“如若我赢了,在下带冷姑娘回府。如若弓兄胜,我便立刻离开,并且公开承认作词方面南门宇确不如弓长射。”
“如何?”
说完南门宇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弓长射的眼睛等待。
思索片刻,弓长射中气十足。“好!”
“自家人知自家事。”这句话当然是真的,但仅限于经历过诸多失败、几经浮沉的人来说。
而弓长射人生短短十八载,除了诗词,各个方面哪里吃过同龄人的亏,他傲气依旧。
南门宇挥手示意,“弓兄先。”
弓长射陷入了沉思,他手抚着下巴不断抹捏,剑眉横立,忽坐忽立。
等了好半天,注视着他的景阳和刘有财有点不耐烦了,刘有财端起酒杯与景阳靠近开始了窃窃私语。
刘有财:“一盏茶功夫过去,他还是憋不出一个字,我看没了。”
景阳:“我觉得他会拿出以前写的东西,好的诗词怎可能两下功夫写出来。”
刘有财:“再等等吧,我看他那个样子不像,估计以前写得拿不出手。”
景阳:“反正无聊,赌一赌他什么时候认输?”
刘有财:“来,我赌半刻钟,他肯定憋不住了。你看看他现在的猪肝脸,青紫青紫。”
景阳:“人家那是搜肠刮肚,认真!我赌最多九十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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