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过须臾,就接连有执事表态称服。
而那位刚刚伏拜在地上的妇人,又突然仰面冲她大叫:“奴婢有冤要申。”
她眉头微耸,又搓起手指,板着脸问:“你有何冤屈,但说无妨。”
“孔妈妈疑心我们后厨偷扣雪燕、红参,但后厨伙夫可以为奴婢作证,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人告知我们不必预备这些,每日的燕羹与参汤,都是大奶奶房中一个叫孟临的小婢子亲自端走的。幺姑娘火眼金金,只管召孟临过来与奴婢当面对峙,奴婢就算有斗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把心思动在这上头!”
她眼风一扫,角落孔妈妈听到这话,早已吓得面如素槁,两唇发白,不禁暗自好笑,思忖:这下好看了,燕羹与参汤绝不会白白消失,定是小婢子暗中孝敬其他人了。这老太婆撞见蹊跷,以为我年幼好欺,便想拿这事来为难我,岂知反倒捅了别家屋檐下的马蜂窝,她定是突然想明白了这事,才会吓得面不改色。但这老太婆是长嫂身边的人,该查办,该发落,都不能由我来行,不然就是越俎代庖了……
半晌,做定心意,她只道:“我知道了,这事我自会查明曲直。”
辛柏又接着查问了许多事项,约半盏茶后,众人渐渐退出。
而那孔妈妈,就像淋了雨的鸡崽,耷拉着脑袋,一身狼狈,早没了气焰,故意混杂在人群里,无声无息地走了。
俄见传信之人上前,分别递出两封加急信函,她拿起一看,一封贴着鸡毛的,是她丈夫郭家寿所寄,另一封则贴着孔雀毛,来自侄儿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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