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是个个都是标准的圆圈儿。他还连着吐了三个，不是舌功了得就是自己偷着对视频练的。
“这算真牛逼了。我连一个圈都不行，看了那么多教程和视频也只能勉强整鼓出一个椭圆散状的。”楠一暗暗称赞，继续旁若无人地盯着他看。
能吐烟圈儿不说，连夹着烟的姿势都挺不错。就算是穿着和他下半身极其不搭的貂毛大衣，还是硬生生给他整出了自己的气质来。还可能是会找打光的地儿，连在厕所这样的地方都能给他挑到光线最好的那块。倚着分明是厕所的墙，还是不知道沾了多少东西的那种，可他那么靠着，就是挺有自己的调调，就是没有让楠一有美感破碎的感受。
“算了，脸就不看了，这么好的，长得肯定不能和他腿和那个烟圈本事比。”楠一叹了一口气，打算起身结束这次的厕所艳遇。不过等他起来的时候，这才发觉自己因为看得太投入，腿都给压麻了都没觉察到,只能扶墙壁颤巍巍地借点儿力气。
“嘿，这逼居然怂成这样？没想到这个年头还有这么没见过世面的！”卜纪乐了，本想再逗逗这个小孩，不过他裙子还没掀开就已经给他旻哥止住：“别骚，这种正经的和我们不是一类，玩不起。”
“你自己能走不？在这儿坐会儿还是我们找个轮椅来给你推着出去？”
声音渐渐近了，最后这句是从楠一耳边传来的，带着浓重的一股烟草味。不是烟嗓，却足够低沉；带点沙哑，留着些不耐烦。
连带着性格，都有可能是极对自己胃口的。在自己会喜欢什么样儿的人，什么样的人能完全吸引自己视线的这种问题上，楠一从来没有疑虑。
而眼下，楠一从下到上又打量过一遍他后。这才鼓起勇气把视线继续往上挪——正好对上一双很干净的眼眸。
可能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怂逼小孩儿。他也可能是真的好奇自己接下来会说什么，会有什么反应，所以眼神里才能有那么一丝饶有兴致，却不叫人觉得轻浮的意味。
纯粹是好奇，好奇一个被他们吓到的小孩到底能被吓倒什么程度。也是由于这份好奇，才让他流露出几乎被成年男性忘却的那种纯净感。就像是街上碰到一只可爱的小狗，孩子会期待地对他伸手，希望它能够往自己这边过来。
“能有这样眼神的人，虽然不敢百分百确定他是正经人。不过总归能说，他良心未泯。”
“如果良心未泯，那么和我——肯定是一类人。”
“而且这个和我是一类的人，居然还觉得自己是个人畜无害的纯良少年？”
“哎，所以说不能以貌取人啊……保不准在你面前故作柔弱的人是知道自己优势以后打算吊你的呢？”楠一稍作沉思，将眼镜往鼻梁上推了几分，这才打算下饵。
“我好像自己没法过去……可我同事还在等我……”楠一打足了算盘，终于将视线从某个地方缓缓扬起，略微抿紧嘴角，这才对上他的视线说道：
“所以你能不能——搀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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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先说句：这次没成，并且会一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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