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搭上了。”
“还真是自寻死路。”
炎热得夏日来临,府内平静了一阵子,李氏回了趟娘家住了一段日子,安安静静地回来,除了每日到老夫人跟前请安,其他时候都不曾出门,趁着李氏回娘家的时候,二老爷纳了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俏丫鬟为通房。
原本以为李氏回府会闹一阵子,没成想倒是出手大方地赏赐了东西。
许雁进入了苦夏期,一干邀约一概不去,对外推说是为了准备嫁妆。林熏据说也定了人家。许茵没有人相帮,每每去了宴会都扫兴而归。
许谅中了探花后入了翰林院,依旧没有定亲。沈倾病了一段日子,成亲的日子倒是推了一月。
赵氏一如既往地看似对许雁亲热实则冷淡。
原本热热闹闹的许国公府犹如死水般,许雁格外不适应。
赶巧许雁的生辰快到了,以往在许府,她身子不好,未曾有过生辰宴,今年回了国公府,身子也好了,老夫人想帮着办个生辰宴。
许雁原本推辞不受,直到老夫人说自个儿也想趁着许雁的生辰宴和平日里较少走动的老夫人们多走动走动。
到了生辰那日,许国公府门外的马车络绎不绝,此次宴会本应由沈氏操持,赵氏自动请缨,老夫人再三思虑,便同意了。
许雁应酬了些许人,累得额头上出了微薄的汗,赵氏派了丫鬟前来请许雁,许雁与卫大姑娘告知了一声,许茵却缠着要跟着一起过去。
许雁不好回绝,两人相伴而行。
赵氏手里拎着件大红云锦织就的长裙,上面的花朵格外娇艳动人。赵氏见霜儿和许茵跟着过来,心下一沉,道:“霜儿,你带六姑娘到隔壁间歇会,我让习秋把给六姑娘的东西从库房里拿出来。”
霜儿听从吩咐。
许茵气鼓鼓地跟着霜儿出去。许雁不解地说:“母亲,霜儿走了,谁服侍我更衣。”
“母亲服侍你更衣可好?”
许雁笑嘻嘻地伸平双手。
待穿好衣裳后,赵氏笑吟吟地说:“母亲亲手给你做了碗面。”她出门端面。
临近开席,霜儿偷偷儿找到了卫大姑娘,卫大姑娘面色一变,匆匆进了内院。这一幕正巧被江太太和林熏看到了。
卫大姑娘和霜儿形色匆匆,左顾右盼地来到了一个房门外,之后卫大姑娘面色苍白,霜儿也急得差点哭了出来,两人左右看看,见无人,又匆忙走开。
江太太和林熏面面相觑,林熏暗藏笑意,“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江太太颔首,两人到了房门口,只听得男女的吟哦声,江太太羞红了脸。
又气又急的江太太拿开林熏挽着的手,就往许老夫人的院落中飞奔。
林熏呵呵地笑开了,“许雁,没成想,你也有今天!”
江太太不顾丫鬟们的阻拦,冲了进来,嚷着要退婚。老夫人怒气喊道:“退婚?这是第三次了吧?既然江太太看不上我们国公府,那就作罢。”
“呸,你养的好孙女,不知道干出什么丢人的事,还想来装无辜。”江太太轻贱地说。
许老夫人拍了桌子,站起来道:“我看在江涵秋的面上,多次让着你,就你这性子,我还不信有姑娘愿意嫁进江家。如今竟敢毁我许家清誉!”
江太太一下子坐在地上,哭诉道:“天呐!竟然还黑白颠倒了!这是什么世道啊!”
身边一些好事者,忙扶了江太太起来,道:“有话好好说,就算你有理,不也要拿出证据。”
江太太立马放下遮着面的帕子,吼道:“要证据是吧,你们跟我过来!”
一行人跟着江太太往赵氏的院子里走。
林熏见一大堆人来,装出一副害羞又尴尬的样子,江太太用眼色询问是否被溜走了,林熏摇头。
江太太让人推门,开门的声音很响,里面两声尖叫声响起。江太太大声质问许老夫人:“你还要争辩些什么?”
许老夫人以为许雁被人设计了,额头滴下了大滴的汗珠,此时许雁俏生生的话语从众人背后传来:“众位夫人为何在此?”
“祖母怎么也在这儿?”
“雁儿,你去哪了?”老夫人拉着许雁的手。
卫大姑娘替许雁回答:“她呀,想亲自给老夫人做一碗面,不料在厨房中烫红了手臂。”
江太太嚷道:“你们合伙来耍我!”江太太看着完好无损的许雁和意味深长地笑对着她的卫大姑娘,这才知晓,她们这是要陷害她,让她失了名声,许雁未入门就要困住她了。
卫大姑娘正色道:“江太太,我尊你为长辈,但长辈要有长辈的样儿,请你谨慎言语才是。”
对,我们骗的就是你。
身边的夫人提道:“那屋里的人是谁?”
冯嬷嬷上前撩起帘子,只见许茵和苏琦衣着凌乱,两人还在迷迷糊糊中。
见此情景,众位夫人忙纷纷告辞。
老夫人的院落正堂中,除了沈氏、李氏、赵氏在场,还有就是林熏、许雁、卫晴以及许茵。
此时的许茵跪在地上,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边上,许老夫人问:“为何做出此事?”
许茵并不冤枉,但她不想见林熏全身而退,咬牙道:“是林姑娘教我的。二伯母和母亲也知道。”
江太太嚷着:“你胡说!”
“哈哈,就你被林熏这个贱人骗了,她想嫁给大堂哥,可惜大堂哥见了她就躲,大堂哥手里还有一些证据,等会让大伯母给你看看就知道了。至于二伯母,她帮着把苏琦给带进了许府,而母亲。哈哈哈。”许茵畅快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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